,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沈画佯作淡定地辨了辨。
紫檀?
这香气有些淡,可在这漆黑深寂的夜色中却透出一股神秘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有些贪婪。两家随行的下人没有一个敢在此时出声,就连马匹都异常安静。
沈画傲气地抬头借着月色凝望这张精致的容颜,剑眉凤眸、挺鼻薄唇,即使仅仅只剩下月光,也不影响这张脸令人心跳的立体感。
他已经超出了正常兄弟间应该保持的距离,正略略低着头,目光淡淡。
沈画暗暗吸了口气,即刻笑嘻嘻答曰:“自然是回乡祭我娘的祖。这门婚事我跑得掉么?即便真跑得掉,难道你不知道我这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孝顺。我舍不得我爹。”
她本可以往后退上一步,减淡心里那抹局促不安,甚至可以干脆与他擦身而过,继续嬉皮笑脸。可莫名心里有股不服气的逞强,就好似今夜若退了这一步,往后在他面前便得低头做人一般。
她沈画虽出身并没有他这般高贵,但骨子里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傲气,最起码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服软。
老爹与柴西词的恩怨固然是傲气的原因之一,但更多的却是她作为沈成业女儿的骨气作祟。
燕京城里的确有不少人看不起她,看不起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