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话,实在没有与她计较的必要。
马车微微一动,随即跑了起来。柴骏犹如一座冰雕纹丝不动。良久,他冷着声问:“沈画,太子与本侯你究竟选谁?”
这话犹如一颗嚼不烂的桃核被硬塞进嘴里卡在喉头,沈画顿时一噎,差点儿生生梗死:“小侯爷莫非……”
吃醋?
可他是从哪里知道的这档子事儿?
柴骏冷冷淡淡不置可否,黑暗中凤眸一瞬也没挪开,似在等她答案。
沈画郑重其事地想了想措辞答道:“当初年幼无知,不知太子殿下身份,是糊涂过一阵子。不过那已是一年前的事了,小侯爷大可不必介怀。”
实则她很想他介怀,干脆介怀到去请旨将这门婚事退了算了。何必与她较真儿?
“好。”柴骏倒是答应得异常干脆,气度大到完全没将她那段荒唐的过去放在心上,“那么严氏与柴家你选哪个?”
沈画笑着反问:“今晚闹成这样,您觉得我还有得选?”
无论今晚在这里搞事的人是谁,闹这么大,事情已无可逆转。她自然站在老爹这一边,谁都不会选。
柴骏对这回答既没表现出欣喜,也没丝毫不悦,依旧声色不动,淡定从容,“严氏与柴家,你只能二选其一。要么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