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虐待得身心受创,导致发育不良,扫了姜凯堂堂七尺男儿的威风,沈画最终还是决定在此期间以女装示人。
尚未出发前,沈成业曾给姜家如今的族长写过信,地址沈画是知道的。所以修整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便精神抖擞带了小翠准备出门。
谁知下楼却见柴骏已在堂里端端坐着,一身深灰色暗花锦缎直裰收拾得十分严谨,银冠束起的墨染发丝一丝不苟,好似今日要去见人的是他,而不是她。
沈画猜想他或许是打算出去办他的正事,上前与他招呼道:“小侯爷莫非已有安排?”
话虽说得惋惜,心中却难免暗自窃喜。终于可以甩掉这贴身膏药了。
柴骏端起手边茶盏饮上一口,轻轻放下,站起身道:“陪你。”
沈画顷刻间梦碎一地,哭笑不得,这是有多担心她会趁机溜了或者遇上不测,才会如此寸步不离?
“您不是来东川办事么?”沈画婉转地试图拒绝。
“嗯。你就是本侯的正事。”柴骏郑重其事的表情一点儿不似说笑。
沈画差点儿感动得哭出来。他居然这么在乎她?一路跟来是做保安队长的?可她要他跟了吗?
“我今天见的都是姜家族里的长辈。”沈画提醒道。
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