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抄着手靠在门框上一饱眼福后捂住额头。我滴个天!怎么喝成这样了?这些人还有没有一丁点儿的人性?
可一想到始作俑者就是她本人又忍不住一阵坏笑,这里的人可都是她的亲戚。
一路上她试过无数回,都没办法将这厮催眠,套点儿自己想要的秘密,全因他一门心思都放在了佛经之上,真是相当的难搞定。她又不能做得太过明显,引他怀疑。
但醉了酒的人就好办多了,且不说酒后吐真言,真要动手也容易一点,不过沈画考虑了一下,还是保留对他使用催眠术,不到万不得已不下“毒手”。
缓缓走到床边,沈画伸手推了推。
许是这动作惊醒了他,柴骏睁开那双极是好看的丹凤眼,迷离状死死将她盯住。好一阵子忽的弯嘴一笑:“你来了?”
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略略带着微醺的酒意,比寻常更显几分诱惑。
虽然他这一笑的确惊艳到足以令人心惊肉跳,沈画也从未见过,却很镇定地收敛了心神,故作严肃地数落于他:“明知自己不会喝酒,喝这么多做什么?”
不过是低度的米酒而已,对她来说就像是喝甜水,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
柴骏红着脸微微笑着,犹如一朵怒放的妖花,开得极为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