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她一次。
不对!就是没心理阴影也别再来了。
这算不算偷鸡不着蚀把米?想问的事还没问出来,倒被他先占了便宜。
柴骏用那双迷人的丹凤眼死死盯着她,仿佛她并非他的未婚妻,而是仇人,且有深仇大恨。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沈画双唇隐隐作痛,幸好有张面纱挡着,才不至于被他趁虚而入。正想将他一把推开,却听见他在耳边喘息道:“他有什么好?哪里比得过我?我能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他能么?”
说到最后好不凄凉。
沈画担心又一不小心触动到他,令他越发魔怔,唯有以己推人安慰:“我不是已和他断了么?再说了,我认识他在先,若早知终究是你,我定不会看上他。”
乖乖,他喜欢那人已喜欢到这份儿上了?真是惨不忍睹。罪过罪过。
不过她得先让他安静,因此不得不一动不动地让他压着。长这么大,这还是头一回与一男子有这样的亲密接触。身上的重量,以及呼吸中弥漫着的带着紫檀馨香的酒气,令她实在无法平静地思考问题。
良久,柴骏似乎冷静不少,趴着傲然道:“明智。”
嘿!这家伙,喝醉酒还这么傲气,恐怕这世上也没谁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