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两眼一翻径直倒进床里。
还是老爹这招好使啊!多直接?这下可不吵不闹不折腾了。她居然再次败在了他手里,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个无法催眠的人。看来某人活得足够清醒!也或许证明他对她没有戒心。
是无需防备,还是自负得不以为然?只要他有稍稍在意,她都绝不可能失手。
从房里挫败地出来,沈画一路郁闷。哪里有可能见到屋里那人自她走后,整了整衣衫,嘴角抿出一抹几不可见的微笑?
外间,族长表哥远远见到沈画十分诧异,“这么快?”
沈画没好气问:“当年您也是这样眼睁睁看着我娘被我爹吃了?”
虽然这举动极其英明,可她不是娘好么?英明是不是用错地方了?居然见死不救。
族长表哥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哪有。那会儿你娘可是住在医馆那处院子。我……我也还小,和你舅舅也就撞见过一次。你爹受伤老实得很,在你外公家可没多放肆。再说那时候是你娘爱慕你爹多些,后来你爹见你外公不同意,伤好得差不多要走。也是你娘自己收拾的包袱偷偷跟了去的。”
说起老爹和娘亲的往事,沈画很是唏嘘,若没有娘亲当年的一意孤行,又哪会有她?
遂安慰道:“我爹对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