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就这么个人,任何事只要得到妥善解决就不会再去纠结,也不会不开心。
“可她不是嫁人了么?”难得博君一笑,沈画忍不住便要开染坊。
柴骏一声不吭继续走他的路,一句也不肯说。沈画不由得猜想,那晚他饮醉酒莫非说的正是燕婷?可看着方才的情形又不大像。若真是她,他怎么舍得发脾气?而且他当时眼里的神色也不对,好似恨不得将那兄妹二人碎尸万段一般。
“其实你可以放我下来。”
柴骏完全没理会她的提议,“沈画,本侯这几日想了许久。”
“嗯?”沈画听着这沉沉的声音不太明白。有什么事值得他如此郑重地思虑许久,又一本正经地来对她说。
柴骏低眸看着她,冷眼变得柔和,“初初。我的确咽不下这口气。你眼光竟如此差。不过,算了。”
他是在说她与燕谨?
沈画颇不服气,好歹她当初一眼看上的可是当朝太子,且长得也不比他差,文采学识,琴棋书画样样经得住考验,都是她亲眼见证过的。但这不服气的话如果从她嘴里说出来,她卧底的工作就得彻底完蛋。眼下正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只好委屈自己承认:“我眼光是差。小侯爷眼光好不就可以了么?”
柴骏脑子转得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