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罪受。
柴骏举止优雅地轻轻放下茶盏,眉角微动,了然将她看上一眼,“求我?”
沈画咳咳两声保持沉默。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否则又何须折腾。给点儿面子好不好?莫非还想提什么条件不成?那未免也太现实了。
“好。”柴骏应得倒也干脆自如,“本侯尚有一事很好奇。”
既然他如此深明大义,沈画又怎能拒人千里,因此抱着等价交换的公平原则问:“何事?我若知道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柴骏就这样凝着她,良久启开薄唇慢慢悠悠问:“昨日你比本侯穿得多,怎的却病了?回府没喝上碗姜茶?你家下人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莫不是又为了这盖头?”
沈画竟对他生出相见恨晚的激动之情,差点儿忍不住就要上前握住他的手道一声:同志,你好!
生生忍住,方用一种较为含蓄,也较为容易理解的表达方式:“知我者小侯爷也。”
柴骏看似极度无语,微蹙剑眉,眸色中一丝薄怒闪过,冷冷道:“下回有事想不出办法先与我商量。”
事实上沈画也对自己这两天损不了人,也利不了己的自残方式深恶痛疾,可还都被他撞了个正着。
“有些事事出突然,又急需解决,大半夜上哪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