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往里面照了照,皱着眉头问:“你今天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想试试吗?”虽未正面回答,萧誉已给了最好的答案。
说实话,沈画的确对里面很好奇,可担心老爹就快回来,想想还是算了。
可没等她回答,萧誉已伸手捉住她的,“就当是送送我吧。”
这借口找得不谓不好,横竖送人也送不了多一会儿。沈画在他的撺掇下,终于随他迈开步子,往下走。
“小心……”
只可惜萧誉提醒得太晚了,这密道许是多年没有人走动,地下生了不少苔藓。沈画一脚踩滑,差点儿整个人跌地上去。
还好萧誉早有防备,动作也极快,伸手一捞便已将人捞进怀里。
沈画手上的灯笼掉进密道里滚了几滚,灭了。
四周一片漆黑,唯有头顶稍稍有些凉薄的月光投下。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温热热地拂过面颊。
“多谢。”她说。
萧誉似乎没有松手的意思,低低的一声轻笑,“和我不用说这两个字。”
“你身上有带火折子么?”沈画试图游说他松手做点儿正事。
“没有。你呢?”萧誉依旧好似听不懂似的不肯松手。
沈画不得不嗯嗯两声,一本正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