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画还将它叫做柴小狗?真是胆大包天得实在有趣。”
沈画这才见到柴骏身后不远的一棵大树后走出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许是前面的人太过惹眼,以至于她竟将人家忽略了。
这人约摸二十不到,一身银朱色锦缎直裾十分明艳,同样用了银冠束发。容貌俊朗,不过就是怎么看都有几分玩世不恭,吊儿郎当。
这样一位透着几分风流纨绔的人物与一向沉稳内敛的柴小侯爷站在一处,真真有些撞色般的奇妙,又令人匪夷所思。
不觉让她想起萧誉,但这人的气质和说话的声音明显不像。能将这么好的锦缎穿在身上,估计身份地位也不低,做她家的探子未免有些屈就。
沈画问:“这位是……”
“不必理会。外人。”柴骏轻描淡写,似乎压根儿不想介绍此人。
正在她猜想这人莫非是他弟弟时,此人已忍不住抗议:“外人?柴骏,你将我连岳当什么了?我可是你十几年的知己良朋。这都算外人,莫非这小丫头是你内人不成?”
刚一说完,这自称连岳的家伙看看旁边的马车,又瞧瞧别院,立马一副大彻大悟的表情,“沈画?她就是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