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动了动身子,迫使他松了手,整理好思绪方道:“眼下他尚算其次,严氏才是大敌。我不想分心,你若有心思想这些,不如想想如何反客为主。眼下临近秋试,秋猎也迫在眉睫,我让你做的事如何了?他们不会坐等我们形成气候。严氏素来行事嚣张跋扈,秋试正好是他们培植势力的好时机,你去查查往年可有徇私舞弊?还有官员任命的事宜。若查到什么想办法交到他或他爹手里。”
“好一计一箭双雕。”萧誉笑着赞道,“和我想到一处去了,这样我也不担心了。那么,秋猎呢?”
“我自会处理。这段日子你别过来了,密道也不能时常使用。万一被皇上察觉会起疑。”
沈画不想这时候给萧誉太多希望,谁都料不到往后会怎样。她暂时给不起他想要的承诺,因此觉得老爹的禁足令挺好,这样她就有法子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如果有的事能在婚前查明,当然最好。但老爹忘了一点,知道太多的人做不了他认为的好女婿。她与萧誉之间最多也只能做到知己便已足够了。她很珍惜这个朋友,不想失去。
也不知道这老家伙究竟怎么想的,脑子进水了不成?看来还得将这密道的事告诉老爹,安排些人来把守才是。
柴骏果真第二日一大早命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