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说什么,沈画装作不小心打听了一下某人的近况。
柴骏似乎没打算隐瞒,老实交代道:“南湘国今次遣了王子亲往,想看看大燕的风土人情。爹因朝事繁琐忙不过来,皇上下旨让我陪他四处走走。”
“倒也是个美差。”其实沈画这样一个素来游手好闲的人不太懂两国邦交的大事,只是觉得四处走走,吃吃喝喝倒是不错,想来也不用他自己掏钱。
柴骏对这话既没表示出认同,也没否认,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小东西,伸手摸了摸,以示安抚,小东西立马安静不少,盯着他目不转睛,仿佛是在哀求将它领回家去。只不过沈画着实没想到他也会这般温柔,连带着问话的声音也温热了几分,“它与你睡在一处?倒是比我会哄你。”
嗯嗯,这话歧义颇重。沈画尴尬道:“我怕它冷。”
“我听你方才叫它柴小狗?”柴骏充耳不闻,正经的模样一点儿不像吃过醋,更不猥琐。
沈画不仅怀疑自己想多了,“嗯!怎么?不服气么?”
柴骏微微偏头,深邃好看的凤眸中闪过一瞬戏谑,“甚好。记得自己姓柴有何不可?”
嘿!怎么听怎么觉得他这话是在说她,沈画狠狠瞪他一眼,谁姓柴了?但这话若说出去等同于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