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几分忌惮。
燕谨丝毫没有察觉沈画看向他的目光略略有些冰凉,长叹一声,落寞道:“这话由我口中说出,你定是不信的。或许还当了我是故意中伤于他。当年太学之中,他便不与我多话,无论我如何与他相处,他都不爱搭理,但我却很了解他。自幼他便是个心思深远缜密之人。你与他在一处,还需多加提防。”
按从前的认知,燕谨从来不是一个背地里说别人不是的人,沈画却不排除他因嫉妒,才讲这番话。毕竟人妒忌上来,许多从前不屑做的事,都会去做。更何况眼下她甚至有些怀疑他当初接近她的目的。
再说她与柴骏相处不多,却明白他对着不熟悉或者不愿搭理的人的确不爱说话。性子使然,当初未必就是针对燕谨。但柴骏心思深沉缜密,沈画也知道。
因此感激状笑了笑,“多谢殿下今日提醒。臣女必当谨记。至于我与他如何,与殿下实在没有多大关系,既然殿下也担心自己枉做小人,往后还是不要找我说这些为好。臣女告辞。”
他的存在是柴骏心中的一根刺,随时会阻碍她的计划,她必须狠心绝情。
行过礼,沈画绕过燕谨身侧,将将走了两步,他忽然问:“一年前你为何这般决绝?我知道,你并非如你信中所言,也不是狠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