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骏顺势握住她的手,转过脸低声道:“你今日做过什么,忘了?”
沈画前思后想都不明白哪里得罪她了,忽记起燕图之前与她说的那番话,方如梦初醒,“林子里的另一群人是她带来的?”
原本以为燕图口中的衣衫怪异是指大白天见到了夜行衣,原来本就是异族服饰么?不过沈画却松了口气。被温多娜看了去,最多不过向柴骏告状,说她不守妇道,用情不专,与别的男子私会,若是严氏的人就麻烦大了,指不定会借此大做文章。虽不至于解释不清,却得费一番精力。
隧又想起当时的情形,赶紧亡羊补牢郑重坦白:“燕谨找过我。”
显然她这句根本就是后知后觉的废话,柴骏冷冰冰一眼,用沉默应证了她的猜测。
呵呵,沈画尴尬解释:“其实他也没与我如何,只是……”
柴骏打断道,“信你。”
于是沈画也甚是通情达理地说:“那么,我也信你。”
“我不值得你信?”柴骏剑眉微蹙,似欲用事实证明什么,很认真地将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放到沈画眼前,“此生不负自己不负你。”
沈画明知他是故意做给人家看的,可不听使唤的小心肝依旧被他撩得欢天喜地,面纱下一张脸好似贴过热锅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