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机会,沈画也想帮老爹做些事,可偏偏在这重男轻女的封建皇朝,女儿家注定没做惊天大事的命。她虽不认命,却也不敢多做一点点不该她去做的事,除非瞒着老爹。
“你不正帮着么?解我后顾之忧。”柴骏一双凤眸满含期待,倒不似平常那般冷。
哎!她这脑子注定成就不了什么丰功伟业,用来学学南湘话倒是成,再说他今日可是为姜凯。
如此做,无疑是替她先保住了姜凯的命,也是在免她家的后顾之忧。这便是他的诚意。即便将来燕帝反目,也要掂量下人家南湘国的分量,不敢轻易动这南湘国的驸马爷。
沈画承认,此举让她有些感激,她若这都不肯,确实有些说不过去。
“好!我答应你。就算再难学,我也定会学会的。只不过能不能换种法子?”
就这会儿沈画已想到一个更为妥帖的法子,这都要归功于上辈子的知书识礼。
“什么法子?”柴骏饶有兴致地问。
沈画遂四下张望一阵,好不容易才逮住一偷偷出来替老爹取酒的下人,吩咐他去取油灯与文房四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