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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柴骏送出门,沈画方感觉今日过得实在很充实,这才将将到猎场便经历了不少事情,尚不知接下来几日会是怎样的光景。看来真得养精蓄锐,随时准备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应对这几天可能发生的事,因此懒懒洋洋回到内院去休息。
见到老爹与姜凯正对坐廊下把酒邀明月,遂收起那丝懒洋洋的充实走过去拿起酒壶替自己满上一杯,坐下问姜凯:“何时动的心思?老实交代。”
这家伙压根儿不太可能是个会对人一见钟情的货色。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才会选择胳膊肘往外拐,定是在沈画不知道时便已对人有了情愫。
此时虽是夜,借着廊下灯笼散出的烛火,本该看不太清姜凯的面色,偏偏这家伙那抹脸红竟不是一点点,因此被沈画捕了个一目了然。
姜凯涨红着脸不肯道明真相,沈成业许是顾及他脸皮薄,这才噙上一口酒,咽下解释:“自打南湘国这王子王女进京,下榻驿馆后,皇上便极为重视二人的安危,你哥的五城兵马司自然担起了护卫职责,你哥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如此重要之人,他定会亲自过问。平日里难免会有些往来,对这王女自是有几分了解。你哥也不小了,对人家有点儿心思实属再正常不过的事。你做何像审犯人般审他?他又没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