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爹说的甜头却令沈画十分不解,莫非是指她那丝毫没见成效的美人计?
“爹,我有愧于您和娘亲,空生了女儿这副好皮囊。他精明得很,一眼便看穿我是在虚情假意。”沈画饮下一杯酒惆怅,也很释怀,更很轻松。总之悲喜交加。
横竖不需再与柴骏虚与委蛇,这几天与他斗颜值,斗演技,斗心机真真累得不行。还不如顺其自然来得痛快。
说实话,她还有那么一点儿小感激,感激他直言不讳地坦诚他已看得通透。不然这样演一辈子戏,的确劳心费神。
沈成业也跟着惆怅地噙上一口酒,咽下安慰道:“无妨。横竖那小子不会轻易罢手,你见机行事便是。被动也有被动的好。”
沈画顿觉一道电光直直闪进脑海,霎时间清明不少。这老狐狸果然不简单啊!一句话便犹如醍醐灌顶,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将计就计,她将他反将过去不就结了?
可老爹这意思莫非是同意她的有意靠近?
“爹,萧誉……”沈画故意欲言又止。
沈成业看看女儿,长叹一声,“你自己拿主意。毕竟这是你的终身大事,最重要还是你要开心。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有个好归宿。你自己把握分寸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