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棵正在茁壮成长的小树苗搬好椅子站队,坐等眼下乘凉的好光景。
听他这么说,沈画非常体恤他当年的一番努力,需知道要与柴骏做朋友估计本就不大容易。且不说他未必看得起你,即便真将你看上了,又有几人能忍得他的一番寒彻骨?况且坑货还是化敌为友做上的朋友,想必定是经过了一番真金红炉火的考验。
可未免这坑货将来又来坑她,沈画拍拍他的肩,“想我替你美言几句也行。但你得保证将来坑谁也绝不能再坑我。如何?”
连岳即刻停下,指着当下阳光明媚的苍天发誓:“我保证,此生我就算坑他也不会再坑你。否则……否则你让他与我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
这货虽信誓旦旦,沈画却不大敢真信,再说今儿他就坑过她一回,她尚未大仇得报。因此觉得应该坑他一次,才算互相扯平。
正打算再碰他一下,身后却传来沉沉两声轻咳。沈画遂转过身,打算看清某人脸色再动爪子,却一下子愣住。
一路走来,她与连岳只顾着说话,竟没发现除了他们四人只有一人手握着一柄铲子跟来。方才那一票出来打酱油做苦力的御林军竟然一个不剩。这是要将他们这一队人赶尽杀绝么?何必呢?
柴骏淡定自若,负手在身后徐徐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