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对他准夫人余情未了。
因此取来一盘将将烤熟的獐子肉后,沈画知情识趣走到柴骏身边坐下,再次细心地将肉撕成一丝丝,递到他面前,十分热情地说:“小侯爷请。”
哎!这顿野味吃得沈画忒辛酸,忒勤劳,也忒煎熬。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如此细心伺候人。
不知道上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柴骏什么,这辈子才这般被他折腾。之所以将这孽债推算到上上辈子,完全是因为她清晰记得,上辈子绝没欠过任何人情债,也尚未有人来得及欠她一丝半毫。
烧烤聚会散后,回别院的路上,走着走着,柴骏忽然饶有兴致地问:“为何急着替我挡酒?”
沈画扭过头看着一群不知什么鸟自蔚蓝的天空中飞过,打死也不肯说出真实的原因,想了许久,那群鸟都飞得无影无踪之后方想到一个颇为像样的托辞:“背不动你。”
柴骏微微抿开一侧嘴角,笑得有些邪魅,“哦?我还以为你吃过什么亏。”
沈画既想哭,又想笑,想起那晚的遭遇,头扭得更偏了一点儿,“你想多了。”
“其实……”柴骏似乎故意将这两个字拖得很长,良久方接着说:“连岳背得动我。”
沈画实在没法子与他好好说话,她就不信他没看出她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