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替眼前这人感觉到不齿。
罢了!横竖她一个人替他带儿子,也很辛苦,多麻烦一人正好可以让她歇会儿。再说如今还不知道柴骏是真生气,还是没生气,有这机会正好,看他如何躲她,除非他敢抗旨。
不过这待遇着实令沈画汗颜,莫非就连燕帝都觉得他二人一个只能做保姆,一个可以当老师?
“还有,”燕帝转头看了一眼门外,一声长长的叹息,“太子与你的事朕一早知道。朕从未考虑过将你安置在东宫。你应该明白,与他在一起,对你将做的事没有丝毫益处。切勿被他所作所为感动,也不可再对他动心,失了分寸。”
沈画低头领旨,生生忍住蹙眉的冲动。怎么感觉他好似在防着自己的亲生儿子?
从书房出来,沈画正好遇上尚在门外候着的燕谨,忍了半宿,还是忍不住叮嘱他:“殿下,曾经的确是我对不住您。您真真不用为了这么个自私之人伤心。少饮几杯。保重身子。”
沈画有些不忍心,不忍心将燕帝在防着柴氏的同时,也在防着他的话说出口。尽管知道或许他心里明白,但面对这样一个曾经毫无保留爱过的人,这样残忍的话,她说不出口。
燕谨别开脸,忍住心中阵阵难受的痛楚,仅略显忧郁,长长出了口气,“好!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