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拖着最近严重睡眠不足的身子,穿着一身男装到花厅见他时,燕图与小翠已向他汇报完毕。看着她这副模样出来,柴骏很是无语了一阵。
沈画懒得同他解释自己昨日的亢奋是因为心心念念想向他致歉,而今天她之所以又犯懒病,完全是因为亢奋完了,想让他慢慢习惯她的懒散做派。
毕竟两人要在一起相处一生一世,若要她移除本性,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与其给他假象让他欣喜,不如让他接受她就是个懒货的现实。
还好柴骏无语完便带了三人出门。
沈画这段日子的确想得很明白,她骨子里并不是土生土长的燕国人,因此也不用纠结什么天长地久的事情。若他真心,她自然高兴,但若不是,她大不了像当初对待燕谨那般无情。
出门后,因沈画在燕京已住了快三年的光景,实在对街上的寻常事物没什么特别的兴致。
倒是小祖宗头一回走在普通老百姓生活的大街上小心翼翼了一阵子后,在沈画的鼓励下很是释放自己。
释放到见了街边的糖人,他顺手就拿了一个。弄得那捏糖人的中年男子一愣,随即暗暗咬牙切齿。
可瞅着身边的人一副泰然负手的模样,沈画唯有亲自去向人家解释:“对不起,对不起。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