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停下脚步问:“真的很严重?除了胳膊……还有哪儿伤了?”
其实她已有些适应屋里的光线,不用柴骏说明她也已见到,他头上分明裹着一层白纱,许是碰到头了。
“你……都知道了?”柴骏似乎有些不确定。
这次,沈画不想再听他的话,径直过去,柴骏略微有些慌乱,不自觉地往边上避了一避,不知为何又坐了回去,如同平常一般镇定自若。
沈画伸出手轻轻摸摸他头上的纱,心疼了,“疼么?”
柴骏呼出一鼻子长气,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摇头,“还好。马车轮子坏了,赶着回府没大注意。”
沈画不信,他家车夫难道不知道?最起码,沈府的车夫就不会干出这等蠢事,每日必会检查一次,若赶上她要出门,定会越发仔细,更何况是他柴家,否则这车夫也太不负责了,或者说是她家老李太过细致?
但老李作为一名合格的糙汉子,都干得出这么细致的事,他家车夫又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
可柴骏不愿意说,必定问不出什么,沈画唯有暗暗压下心中疑惑,嘱咐:“你的车夫该换了。”
柴骏几不可见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好似在安抚身边担着心的人,“爹已吩咐过了。放心。”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