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耳朵想听些新鲜事。这段养病的日子,着实挺闷,燕谨除了陪她,实在没别的什么乐子。
从前与他在一起,也都是沈画领着他到处跑。燕谨总是跟在她身后好似偷跑到凡间的上仙发现有趣的凡俗女子迷恋得不肯回去似的。
这听着听着还真被沈画听了一件事情回来。
隔壁桌有人在议论镇上一大户今日纳妾,说是这男方已有近五十六岁高龄,而将娶的妾室却仅有十五,刚刚及笄。这桌猥琐男人无一不是羡慕不已。
其实这事在燕国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
沈画听着听着便对燕谨说:“啧啧啧,男人就是花心。皇帝三宫六院还不知足,就连有点钱的富庶人家也想三妻四妾。”
燕谨闻言蹙眉,沈画方想起与他聊这个有些不大合适,他可是为了她“抛妻弃子”,因此赶紧住嘴。
不过沈画这话却被方才说话的人听了去,这人将她看上一眼,十分困惑,“小伙子,莫非你不是男人?男人谁不好这口?但凡有些钱的,谁不想左拥右抱,妻妾成群?天底下我就听过两位有名有钱之人是真专情。这事你娶了媳妇就明白了。”
沈画觉得恐怕这辈子也无法明白男人贪得无厌的心,不在他家后院上演一场宫斗宅斗,这辈子都好像白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