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某人怪罪下来,尚未经沈画同意便将这两家请来的媒婆拒之门外。
可这两位馋嘴的公子却并未就此死心,日日在店里流连,以至于沈画都开始怀疑他俩一日三餐均吃的是她店里的点心。
这日二人又再次找上门来,且撞了个正着。
开餐馆的对沈画说:“姑娘心灵手巧,我家做的又是饭馆买卖,正好门当户对。”
沈画堪堪答曰:“可我不会做菜。”
且还学不会。
那卖布料的立马笑了上来,“就是。姑娘这般亭亭玉立,娶回家哪能做事?自然得好吃好穿地养着。”
“我在减肥。”沈画即刻挽起袖子开始揉面,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粗鲁一点。
谁知这两人好似除了她就娶不到别家女子似的继续死缠。
“姑娘是嫌我家彩礼不够么?”开饭馆的又问。
沈画遂想起柴骏当初过的大礼,的确觉得他想“买”她的那点儿银子有些杯水车薪,少得可怜。随即嗯了一声,“我需要银子找我失散的亲人。”
卖布的即刻抢着说道:“我出两百两白银。”
开饭馆的不甘示弱,“二百五十两。”
“三百两。”
“四百两!”
“四百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