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骏接着冷冰冰转过脸,尚未启开薄唇,卖布的便小心翼翼挪到门边,刚迈出去,即刻拔腿就跑。
甚至连店里的客人都吓走了一大半,但有部分人还是留下来继续看好戏。
重新将目光投向沈画时,他更冷了一点,冷着冷着,连眉头都轻轻蹙了起来,“不记得我?”
沈画即刻茫然状点头。
他几步迈过来,伸手不由分说地将她拖走,“跟我回去。我会让你想起来。”
“等等。”沈画用力挣脱他束缚,“我店里……”
“少了什么。我赔。”他干脆拖都懒得拖了,径直将她一把抱起,一刻不停地往外间停靠着的马车迈。
犹记得上辈子有种人贩子便是这般装作熟人、亲人将孩子抢走的。因此念及眼下的情形颇为相似,沈画张口便喊了上来,“救命啊!我……我不认识这人。”
求打救!
那两位“恩人”许是收到消息,终于赶了过来,“公子!公子请留步。听说您是姑娘的夫君?可……可姑娘自打几月前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俩无法确定您的身份。您看能不能……”
柴骏凝住步子,深邃的眸光在沈画脸上游弋许久,依旧没将她放下,转身对二人道:“本侯乃丰城侯柴骏。她是本侯明媒正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