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把将她抱起,才记起之前她正在躲他。
不过那件事的确是她欠他的,因此知情识趣地圈住他脖子说:“今晚补偿给你。但你也得补偿我一个别致一些的婚礼。”
再宴宾客是不可能的,但也得有个仪式。沈画已在心里琢磨好了。
“再等等。”柴骏一点儿不着急的模样淡淡的,“等你身子复原再说。”
其实沈画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可以胜任,故意挑引道:“不会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他忽然冷冰冰看着,“再说一次。”
这话他说得极其霸气,沈画不觉想起昨晚那剂苦口良药,将嘴闭得紧紧的。男人最恨别人说他不行,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还好他没真放在心上,柔和几分,语重心长道:“你眼下这副身子,有身孕受不住。”
没想他竟然还有优生优育的观念,果然识得医理不一般呢!沈画得寸进尺提议道:“那……不若再等几年。”
“等不了。”他一口便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