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没有他的人,恐怕就连父亲也没他这般清楚。
直到看见一个熟悉的名字,沈画方收拾好将几页宣纸放回锦囊里,妥善收好。遂对这人点头,“你先回去。这事我会处理。”
这人虽不太信她真有这样的能耐,但眼下却也没了别的法子,唯有恭敬告退。
待这人走后,沈画叫来更阑,命他去找小白。又让小翠去府里找人请太医院正过府一叙。
这日忙到快晚膳,沈画才将事情处理妥帖。正如柴骏所言,有的事不用她亲自出面,只需要懂得如何用人。
但沈画很想弄明白,燕帝那番话究竟是对谁说的,也好提早防范。所以第二天便命人去沈府传了个消息。
沈成业听说女儿“身体不适”,上完早朝便来了柴府关心女儿。
沈画将老爹安置在书房方问:“你可知皇上要杀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
沈成业闻言一愣,半宿没好气地一笑,“这小子人在直隶,没想到连这都预料到了。没错!皇上正是与我说的。”
“什么?”沈画瞪大眼。原来受命的是老爹?
正想松这一口气,却又立马紧张上来,“他在试你?”
沈成业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了一句话:“前两日皇上召我进宫,当面拟下诏书托孤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