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日他有什么借口,晚了就是晚了,除非柴骏安然无恙回来,他与她之间的结或许才有解开的一日。自己虽是无心之失,但的确有愧于人。柴骏出于信任方将性命相托,是他辜负了他。
“皇上,臣先告辞。”燕谨黯然放下后便要离开。
“等等。”沈画叫住他问:“你们约在哪儿?”
“苇河边。”说完,燕谨转身离去。
得不到,惟愿她好。如果他在眼前,她好不了,他便离开。到她永远看不到,不碍她眼的地方好了。
待二皇兄没了踪影,燕图方开口说话:“小画姐姐,您是怀疑皇兄吗?可……可我觉得皇兄不是这样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护我这么多年了。不过沈都督与首辅大人也让我将他留在京城,他本来是要走的。去封地。我不太明白,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画呼出长长一鼻子气,有些发愁,小五的确太小,唯有告诉他:“无论你皇兄性情如何,留他在京是对你好,也是为他好。他不会不懂,既然疼你更不会怪你。你放他去封地,反而会害了他。”
燕谨怎么说也是前太子,又是严氏所出。即便他放弃本应该属于他的皇位,却也难免被人说三道四。留他在燕京,看似是种软禁,实则却可以保他无虞。
毕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