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能一起聊聊《望梅图》那幅画。想来他自小长在刘家自然文采斐然,书画方面也定然不差。
两人若是能寻个共同的话题,每回见面都聊上几句,不出多时她必能得对方的欢心。
毕竟阮筝对自己的容颜相当自信,她自问放眼京城怕是还没几个男子能对她的容貌不动心。
当然,不算男人的男人不在此例。
想到这里她自然便生起了某人的气来。不过一个内侍,就因是慎亲王身边的,她这些日子便叫人使唤得团团转。今日送草药明日送玉玦,每回做这些事儿也不跟她有个交待,害得她云里雾里又颇为担心,生怕做了杀头的大事,哪天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这般一想当初攀附于他似乎是她亏了,到如今她竟是一点好处还未得到。
阮筝越想越气,手中的帕子也叫她绞得差点破了。待得马车停在了贞姨家的后门处时,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停在这里?”
白苏附到她耳边轻声道:“姑娘,咱们一进南胡街便有鸽子在前方引路,奴婢瞧着跟这些日子飞来报信的很像,便让人一路跟着。怕是今日要从后门进了。”
阮筝听出了白苏话里的意思,表情立时变得严肃了几分。就在她摒气凝神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