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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很奇怪,为什么瞿溪昂没有陪着他们一起在ptv寻欢作乐,却闯到她的房间里来了?
不对啊,他一个男人大晚上的怎么能闯到她房间里来还那么理所当然啊?
“你对gunter此人怎么看?”还没等她提出疑问,他突然冷声问,“直言不讳便是。”
菱画噎了一下,想了想,“……他能力强,可是疑心病很重,如果说要从合作伙伴的角度,他的确能提供有力的支持,但是也可以因为细小的不满就把合作的桥给拦腰斩断,不问原因。”
“继续说。”
“而且他想法多变,容易出尔反尔,他的幕僚也是这种风格,从之前他在克伯宫时的吊桥项目、校园项目等事件的反复就可以看出他的行事风格。”
瞿溪昂轻轻转着手里的酒杯,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
“chase,”她裹了裹身上的睡衣,实在是忍不住了,“如果你想和我谈事情,能让我换个衣服我们去楼下的咖啡馆谈吗?毕竟要是被人碰巧看到上了新闻,也不是太好。”
他大概是没有预料到她敢这么直接地和自己说话,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如果我是男的,这没关系,但我毕竟是个女的。”菱画心里想着大不了就是丢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