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碗和调羹放到小桌子上,“你自己吃的力气应该还是有的吧,我就不代劳了。”
“你这算是本性开始暴露了?”他凉飕飕地说。
她站在床边,假心假意地咧了咧嘴唇,“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
他又看了她一会,半晌,拿起调羹,开始慢慢地喝粥。
趁他喝粥的期间,她仔细研究了一下医生给的退烧药,去倒了一杯温水,然后洗了手拿出两粒退烧药。
等他吃完,她把小桌子和碗拿走,然后把热水杯和药片递给他。
他连手都不抬,“我不吃药。”
“明天还有一天全天和gunter的会议,你今晚不把热度压下去,明天你可能连说话都说不出来。”她看着他,“你觉得我能代表你去参加这个会议吗?”
他冷笑了一声,“谁都不能代表我。”
“那就吃药。”
“吃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反而产生抗性,下次吃更无效。”
“你经常生病?”
“几乎不。”
“那你现在吃下去就很有效。”
“不吃。”
菱画没力气再和他争辩,本来照顾他就只是幕僚的义务而已,她把水杯和药放下在床头柜上,“我出去吃个晚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