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沉而重,尤其那个“人”字,一下子就堵住了阿尔巴和kk的嘴。
然后,他轻轻抬起手,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示意她可以离开会客厅。
关上门,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哎,脸颊热热的。
她知道b国和p国社会男权现象很严重,男人普遍看低女人,认为女人永远只能持内,做男人的附属品,是一件“物品”,而不是“人”。
而刚刚他那句话,既肯定了她,又保护了她。
一旁的穆靖看她在出神,没好气地用平板敲了敲她的手臂,“拿去。”
“噢,”她接过平板,忽然低声问穆靖,“阿尔巴这人怎么样?”
穆靖的眼睛转了转,“他轻薄你了?”
“那倒是没有,”她说,“就是整个人感觉色眯眯的。”
穆靖抱着手臂,用鼻孔哼了一声,“老色鬼一个,每次外出访问都把当地红灯区的有名头牌招进酒店乱搞一通,chase非常厌恶他。”
“从他脸上看不出来。”
“因为他克制自己不表现在脸上,”穆靖说,“说起来有件趣事,他刚在a国上任的时候,有一次开多国联合会议,他和其他国家的代表首席握手时都至少稍微有一点笑容,只有和阿尔巴握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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