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只是看你想不想去调查。”
菱画无所谓地笑了一声,“不愧是你。”
穆靖的瞳孔黑漆漆的,“让你亲手弑旧故,是新主人必须给你的试炼课,无论旧故对你有多好,你现在只有他一个主人。”
“我知道,”她耸了耸肩,“这是圣旨,我完不成,那陪葬的就该是我了。”
穆靖看着她,没再说话。
“gene,”她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我请你别装善意提醒我的好人,你的手有多脏只有你自己知道,不过我也没资格说你,我也一样。”
…
从taa报社附近的咖啡馆推门出来的时候,大约是晚上七点左右。
她站在路边,看着手里拿着文件夹的报社接头人迅速消失在taa大楼里,目光随着路上的行人灯轻轻闪烁。
去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她坐在便利店的窗台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
搜出“ken”的名字,她打了一行字,想了想,又删去。
菱画:ken,最近好吗?
ken比想象中回得快,他居然先发了一张照片给她,加载完后一看,原来是他们一家人正在吃烤肉的照片,两个小姑娘长大了许多,一个长发戴眼镜,一个短发,亭亭玉立的少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