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诊室做了仔细的全身检查,万幸她只受了点皮肉伤, 医生帮她重新包扎了头上的伤口, 将她安置在了一个独立安静的病房里。
她靠在病床上, 还是没有缓过神来。
一闭上眼睛, 刚刚在车上前座的司机和保镖被砸得血肉模糊的景象立刻浮现在眼前, 而就在她身边, mark的幕僚躺在了血泊里, 实际上正是因为mark的幕僚替她挡去了前方大部分伤害和冲力, 她才得以侥幸只受了皮肉伤。
一命换一命,她的命是mark的幕僚续给她的。
她咬着牙关,摸出了口袋里不断在震动的手机, 看也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
“小画,”路辛远沙哑的声音里充满了焦急和揪心,“小画,你还好吗?我听说车队出事发生了爆炸,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他问了很多问题,可她一个都没听清楚,过了很久,她才动了动唇,“我没事。”
“那就好,”他果断地说,“小画,你别害怕,我现在正在赶往机场,我马上就来找你……”
“不,”她这一次却回复得很快,“你不用来,抱歉,我现在的状况没有心思,也接待不了你。”
路辛远的呼吸在那头一滞,“接待?小画,我不是外人,刚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