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却都是自己站在最前面,所以你选择进克伯宫我完全不意外。”
“后来我发现,你这个女人天生就是个事精,你看上去好像最亲和,实际上心肠比我们谁都硬,比谁都冷血。”
菱画耸了耸肩,“谢谢?”
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起来。
**
从祝静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小祁夕早就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孟方言把车钥匙扔给瞿溪昂让他开回去,说早上来找他拿。
凌晨的街道畅通无阻,瞿溪昂把车开到他们这次出行指定包下的酒店,酒店内外俱都戒备森严,他们俩都出示了所有证件才得以被放行,车子还不能开进地下车库,直接交由特勤组保管。
从特别接待处分别取了房卡,他们一起坐电梯上楼。
到了楼层,她拿房卡刷开房门,直直地走向书桌边,毫不停顿地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一瓶酒。
打开酒瓶,她直接嘴对着嘴喝了好几口,然后拿着酒瓶走到沙发边坐下来。
“进来吧,”过了一会,她抬起头,对站在房门口看着她的瞿溪昂说。
他反手合上门,朝她走来。
“喝么?”她把酒瓶递给他,“挺好喝的。”
瞿溪昂接过来,也直接就着瓶口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