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人弄到她卧室的床上,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然后把热饮和甜品放在床头柜上,解开了包装袋,“知道你为什么会疼成这样么?”
菱画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咬着嘴唇。
“因为这一年你没我滋润,气血不通畅。”
……
她从牙缝里冒出了一句话,“fuck you.”
“还是那句话,现在这状况我满足不了你,”他穿着解开了两颗扣子的衬衣,眉头还是蹙着的,看样子也是刚从克伯宫过来,还顺带半路劫了外卖员的东西。
“现在喝?”他看了她一眼,直接半蹲下来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拿出了热饮,把饮口凑到她嘴边。
她的心里动了动,只能顺着他压迫般的手慢慢地喝了一口。
“烫么?”他漆黑的瞳孔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
然后,他把热饮放在一边,打开热甜点的盖子,用勺子盛了一口,为了怕她烫、还放到自己嘴边,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才把勺子凑到她嘴边。
她看得心中又酸又烦,咬了咬牙,“我自己喝。”
他置若恍闻。
“瞿溪昂,”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说我自己来。”
“你现在连赶我出去的力气都没有,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