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静敲背。
祝静压根懒得理他,看着菱画,“你累坏了吧?”
“还好,”她把给孟祁夕的礼物放在茶几上,指了指瞿溪昂和孟方言,“他们俩比较累。”
“天晚了,你和我说两句就回去休息吧,”祝静拍拍身后的孟方言,示意他去一边凉快去,“我要和菱画两个人说会话。”
她心一动,看了一眼瞿溪昂。
他都不用她开口,便朝她淡淡道,“我去车上等你。”
等孟方言和瞿溪昂一起消失在门外,祝静指了指门的方向,“这鼻孔朝天的家伙怎么现在听话成这样了?”
“他凌晨的飞机回d国,”菱画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说要调职到a国来。”
祝静看上去也不意外,“孟烦烦说瞿溪昂现在毁人设毁得孜孜不倦,天天盯在你身后赶都赶不走……就这样你还不心软?”
“你不是一开始打死都不肯让我原谅他?”她笑祝静。
“我是希望你好好折磨他,可我后来觉得折磨他就是在折磨你自己,”祝静深深地叹了口气,“如果到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还要特意绕很远的路呢?时间真的很宝贵。”
她知道祝静是想到了自己和孟方言的过往,过了半晌,她伸出手,抱了抱祝静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