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至少我们还有个共同的敌人。你也知道,江柳琴现在绝了我的后路,我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只能除了她。”白斯兰道。
    华歆不由多看了白斯兰一眼。
    即便是到了如今,华歆也知道要拔掉江柳琴,必须等一个好时机,白斯兰倒是自信满满。
    白斯兰望着华歆,道,“我不指望你能帮我,只希望,你能放我一马。”
    “你这话我可就听不明白了,你我分属两家公司,我有什么资格放你一马。”
    “你认为我跟江柳琴闹翻了之后,典金还能留下我吗?”白斯兰反问。
    “能不能留下,那得看你自己的本事。”华歆淡淡一笑,“再说,江柳琴根基扎实,你确定你有能力将她连根拔起?如果你没有万全的计策,我奉劝你量力而行,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华歆道。
    “你以为,我现在还剩下什么…”
    白斯兰说这话时,一阵冷风吹过,不远处的晚樱花瓣,如粉色的雪,片片凋落。
    华歆忽然想起格子从前同华歆说起的,白斯兰的家世。
    白斯兰出生书香门第,家境殷实,十岁那年,她父亲投资失败,领着女儿跟妻子一起去跳楼,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楼上跳下去的,只有白斯兰父亲,母女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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