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股股热精射到那尚且在抽搐的花穴深处。
桃儿媚叫着,喘息着,像是离了水的鱼一样,颤抖着身子又喷了几股淫水出来,这才就着那热精再度攀上高潮顶峰。
尽管与白景崇久未见面,思念的紧,此刻她却是精疲力尽,经不住睡魔诱惑,攀抱着白景崇的脖颈很快轻轻打起了鼾。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白景崇在她额头留下了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像做了个梦一样,白景崇已经不见了踪影。
桃儿迷迷糊糊起身,接着猛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下身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昨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比起昨晚,身上又多了些红紫相间的暧昧痕迹,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羞耻极了。
桃儿艰难地爬起床,想起昨夜的缠绵,笑得甜蜜,起身却发现枕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锦盒。
打开,是一枚拴着红线的掺金卧佛拈花吊坠,外加纸条一张。
桃儿阅了纸条,连忙下床寻找暖炉烧了个干净,接着把那枚吊坠挂在脖子上,紧紧打了个死结,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
刚收拾停当,展皓云忽然走了进来。
桃儿惊了一跳,心虚问:“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