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床被子,铺到床边的榻上。又扭头问正在卸妆的赵晚姝:“要叫水吗?”
赵晚姝正看着自己那擦掉唇脂之后苍白泛青的唇色出神,闻言愣了一下才调笑道:“哟,这么早就叫水,怎么,生怕人家知道咱们六王爷新婚之夜连一盏茶时间都没坚持住吗?”
东方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开黄腔,一张脸顿时变得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怒的。
“你……”
赵晚姝也不回头,仍旧卸着自己的妆,半路打断他的话,接道:“不知羞耻?”
东方玉被抢了台词,顿时有点目瞪口呆。
赵晚姝恰好卸完了妆,便回头冲他笑:“得了吧,王爷。我陪你演这场戏,还保住了您的男人尊严,前面的咱们银货两讫,没什么可说的,后面的这个,你不谢我倒罢了,怎么还骂起我来了?您自己说说,我是不是为了您的名声着想?”
东方玉一时也不知怒好还是笑好,甩袖坐到榻上,丢出一句:“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赵晚姝也不在意,故自解了厚重的霞帔,躺到床上:“你爱怎么说随你,你这样的说不过人就开始说人家强词夺理的,我见多了。成了,赶快把蜡烛熄了,我累了,要睡觉!”
东方玉知道自己越跟她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