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视野里便突兀的再现了袍底风光,这次更直接了,简直露的毫无保留,洁白的浴袍好像成了某种情/趣/用/品似的,虽然穿在身上了,却一点儿重点都遮不住!
申红玉浑身一僵,眼珠子都瞪直了,颤着手,指着他问:“你……你怎么不穿上?”
不穿好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口子拉大了?
时羽心里也有些不自在,被掐之后的痛意在凉水的冲洗下已经退去了不少,此刻只是微微有些浅淡的刺痛,到底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这会儿还没缓过来。
但是他却不会在面上将自己的虚弱表现出来,只是挑了挑眉,反问道:“怎么这会儿不遮眼了?”
申红玉惊叫一声,连忙伸手捂眼,还试图将脑海里的春/光驱散。
时羽低低的笑了声,问道:“现在遮,是不是有点晚了?”他抬眼望向门边的人,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抿抿唇,声音里却含着一丝调侃的问道:“听过掩耳盗铃吗?”
申红玉将手指分开两条缝隙,从缝隙里往外看,再次将对方看了个光,嘴上却强硬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时羽对上她黑亮的眼,眸光一动,“你没看到?那摸到了总是真的吧?”
申红玉跳脚,手也不遮了:“那是你拉着我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