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她不就是因为他们要将她嫁给邻村的跛子才逃走的吗?
当初推原主下河,分明就是想将她置于死地。
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根本就没有影响她利益的孩子呢?
要知道,当时原主可是包揽所有的家务,甚至农活也一直在干,她要是死了,对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
她死了,他们就没有人可以剥削了。
申红玉将自己的疑问跟邵星波说了。
邵星波想的就比较多了,沉吟道:“会不会是江家的对手或仇人?当年江尚书初到楚州,根基不稳,有人要对付他也难免。而且江夫人不是说江大人那阵子并不顺利吗?”
申红玉摇了摇头,“不会,那家人虽然坏了点,但就是普普通通老百姓,哪有资格做江家的仇人?”
邵星波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他们不是,如果有人雇了他们呢?”
申红玉想了一下,迟疑道:“可是女人生产这种事,谁都说不准。怎么会有人这么巧就知道江夫人会在那天早产呢?而且,比起神不知鬼不觉的换走孩子,直接对人事不知的江夫人下手,不是事半功倍吗?”
“再说了,要不是江夫人注意到孩子身上胎记的问题,到最后恐怕都不知道孩子已经被换了。”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