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恩情。”不管宁王是出于何种心思处置荣秀兰的,又是否拿了那梅花,她都合该就此事郑重言谢,如此,方能心安。
她的话情真意切,宁王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却仍旧端着架子开口言道,“本王既说了把她送与你做生辰礼物,便不需要你的道谢,何况,本王已得了个好的,再向你讨要别的东西,倒显得本王无理了。”
他不着痕迹地提起别的东西,卫明沅心思一动,故作不知地追问,“不知王爷所言别的东西是?”
看着她装傻充愣的样子,睁得圆圆的眼睛犹显可爱,宁王的嘴角不禁漾起一抹笑来,不答反问,“你失了何物,难道不知?”
宁王不接招,卫明沅有些郁闷,可很快便故作惊讶地看着他,“呀,我房里近日确实丢了一枝梅花,难不成王爷便是那偷花贼?”
说完了才仿佛意识到不对一样,轻打了一下嘴巴,向他讨饶,“瞧我,口直心快,竟说错话了,王爷怎么可能是那可恶的偷花贼?都怪那贼人太可恶,一声不吭半夜闯进来,吓得我心肝儿颤,说起他来才会口不择言,万望王爷海涵。”
宁王终于见识到了她装傻充愣、堵得人不知该如何接话的功夫,以前听线报说她这般对待那卫明昭,他还挺可乐,如今轮到自个身上,竟无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