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着的原因之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话又说回来,卫明沅的十四岁生辰过后,虽然因为落水的事耽搁了一些时日,但家中准备过新年的事却依旧有序的进行着。庄子上送来的山货要处理、各家铺子一年下来的总帐要核,家中年货新衣的准备,还有送往各家各府的年礼,等等,忙乱中的赵氏仍旧抽出身来顺便教导女儿,这是教导规矩的佟嬷嬷所不能及的。佟嬷嬷在卫明沅跟随赵氏学习中馈之事时,也陪伺在侧,帮忙补充一些皇家在年节上的惯例做法。
卫明沅的日子过得充实而忙碌,偶尔想起宁王时便拿出那株玉树来,拨弄那一个个粉色的花苞,又或是拿冰影和雪影来逗趣——她想看她们破功。冰影和雪影面对着卫明沅总是不动如山,背后却总是一起嘀咕。
“小姐今日讲的笑话好搞笑,可是我不能笑,要不然以后就听不到这样的笑话了。”
“小姐那据说叫逗猫棒的东西挠起痒来真难受,冰影你说我去偷偷把上头的毛毛偷偷撸秃怎么样?”
“一只蟑螂而已,小姐也能大惊小怪,也不看看她那表情要多假有多假。”
“可不是?后来见我们没反应,还抄起鞋子去打了呢。”
“嗯,小姐踩了裙摆摔了个狗吃屎的时候我其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