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香味来调戏自己,结巴着回道,“没,什么都没擦。”
宁王看她不似作伪,讶异了一瞬,却并未细究,不管是自带的体香,还是后天形成的,他都很是喜欢。
正思索间,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轻轻地抚过他的双腿,只是短暂的一瞬,那轻软便如疽附骨一般窜入他四肢百骸,挥之不去。
“疼吗?”她垂着首关切地问道。
本来想要说不疼的宁王顿时因为这附骨之疽而改变了主意,蹙了蹙眉头曰“疼。”
果然,卫明沅如他所料地心疼起来,“练了多久了?你做什么那么傻,你人来了就好,耍那威风有什么用?还不是自己受罪?”
“我希望给你最好的,只是,现在的我还不是最好的。”他如此言道,心里暗暗决定,如果还有将来,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更加完整的婚礼。
卫明沅咬着下唇,眼眶顿时有些红了,宁王终于忍不住伸出手,拇指指尖在她朱唇上轻轻一抹,“听说你按摩很好,帮我按按?”
他虽然希望小娘子为她感动,却不想让她在新婚之夜落泪,落泪也行,但不是现在,以这样的方式。
有了抒发的途径,卫明沅忙不迭地点头应承,宁王于是将擦头发的布巾丢到一旁,躺下来,目光炯炯地看向跪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