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紧紧箍在怀里,低头将她的呼吸全数夺去。
男女之事,不过是情难自已四字,唇舌纠缠间,衣带渐宽,她柔若无骨的柔荑轻抚过他因喘息而不住颤动的胸膛,若有似无地触碰过他白皙的腰腹,随后手指一勾,腰带便不堪一击地退场,敌方阵地快要到达,斜刺里却忽然冲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将她宛若点火利器的柔荑捉住。
“阿沅?”他喘息着放了她已然被吻得微肿的唇瓣,声音压抑,眉眼里却有着期待和难以置信。
被他这般看着,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心中羞意,羞答答地埋首在他胸间,闷闷地道了一句,“我,我想帮你。”
她芳唇吐着如兰似麝的气息,喷洒在他胸前,又是这样似邀似献的话语,他不由震颤,没有言语,只是埋首在她颈间耳后肩窝里,落下炙热的印记。
从前总是顾忌着她还小,不能惊了她,可如今……他才发现她真是个勾人的妖精,那双点火的小手将他那根理智的弦崩的一下挑断。
亵衣半褪,绣着朵朵金梅的殷红肚兜将一双椒乳勾勒出好看的弧度,似是察觉到他如火一般的视线,她双臂含羞地拢了拢,不敢看他,早已忘了之前自己想做的事,似一枝娇花,任人摆布。
花开荼靡,只待采摘。细细的带子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