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材的其中一株再说,不忙着解毒。
原本急切的人却调了个个, 卫明沅反倒想早些替他把毒给解了, 可宁王这么说,她也只能这么办。
当然,其实宁王有这个决定,也不仅仅因为那两株药材还未寻到,而是他一旦恢复, 怕是皇上那边会坐不住, 他需要些时间来谋划和准备。
只是, 这些考量便没必要让她知道了,他都会安排好, 不让她担惊受怕。
只是, 因此而变得多余的林神医,他却还没想好要如何处置, 而卫明沅想通以后,对林风也没了非要留下他不可的心思, 于是林神医就这样被遗忘在了药园里, 拔拔草,浇浇水,挠头搔首地研究那掺进水里的东西,百思不得其解, 求见那两位主却无门,气得恨不得扒光园子里的花。
如此到了六月,那两株药材还没有一点消息,宫里的荣秀玉却生产了。
六月十七,皇长孙宣伯成生辰,陈皇后在翊坤宫设宴为他庆祝,邀了卫明沅来,宣逸仍旧如同保姆一样跟着,又叫陈皇后和太子妃好生调笑了一番。
太后虽然对卫明沅不喜,可因着她的缘故,宁王进宫的次数多了一些,太后也能借机多看两眼,因而也不敢有小动作。
只是,她既已成人,却仍旧是完璧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