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能。于是只能憋在心里,把这道伤刻在心里,结成去不掉的疤。
她从不曾见他如此脆弱,却是什么都不能说,她能给的不过是一个拥抱以及什么都不问的陪伴。
许久,他沙哑的声音才又响起,“阿沅,我以后会是一个好父亲的。”
她愣了一瞬,而后明白过来,抚着他的臂膀,回道,“嗯,我也会做一个好母亲。”
想到今日太后在翊坤宫里提的话,他又补了一句,“我不像父皇,我只要阿沅一个就够了,我的孩子只有我一个父亲,也只能有阿沅一个母亲。”
这是一个承诺,此生只要她一个。
卫明沅看他心情好了一些,也愿意说话了,于是轻笑着回道,“你还想要别的女人不成?你可是对我说过生当同衿,死当同椁的。”
许是想起当初的事,他嘴角亦勾起一抹笑来,直起来身子,捏了捏她的手,言道,“替我把发绾上吧!”
他这是真儿个的平复心情了,卫明沅却拿着梳子犯了难,“我只会梳一条长长的马尾,不会绾发。”
见此,他不禁笑出声来,“马尾?这倒是形象,阿沅既然只会这个,那便这个吧。”
外头驾车的宁一听着车内忽然响起的清朗笑声,顿时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