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逸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她的想法,沉吟一会,点头答应了,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的话,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心中对于她所谓的噩梦却更加疑惑了。他可以不拆穿,却不代表他可以糊涂。
已知和未知是两个概念,通晓已知和预知未知,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能力”。卫明沅知道许多已然存在的事物,譬如他的暗卫和线报,但他并不认为她具有预知的能力,否则当初也不会落下冰湖,可这一次,她的笃定,令他产生了怀疑。
像从前一样,虽然疑惑,但他没有穷根究底地问,到底是噩梦示警还是她又一个神秘的“能力”,只要她的人和心都在他这里,时间总会交给他答案。
当下,解决了一桩心事,卫明沅松了一口长气,宁王这时才体贴起来,“拿热毛巾敷敷眼睛?”
卫明沅笑眯眯地点头称赞,“王爷你真好!”
“还为不为别的男人哭了?”哼,别以为说好话就能混过去!
卫明沅愣了一下,“这是我哥!而且,难不成你希望我为你哭?”
宣逸看着她的樱唇,忽然上前咬了一下,不疼不破,却红了,示威道,“当然,在床榻之上。”
卫明沅顿时从脸颊到耳根再到脖颈,全都红得滴血,眼睛更是羞得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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