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更加探究了。
宁王坦荡荡,对昭武帝探究的目光似是不察,与卫明沅言笑晏晏,仿似不知方才险些中招。
昭武帝存着疑问,向宁王举杯,邀他共饮。
宁王很是自然地执起那壶被加了料的酒,一无所觉地倒了一杯,与他对酌。
眼看着宁王没有一丝犹豫地喝下那酒,昭武帝这才释疑,怕是真的瞎猫碰上死耗子了。这才不再关注,而是眯着眼思量着该如何惩罚惠妃。
这边厢,卫明沅在宁王喝下那酒后,马上奉上一杯清水,那里头加了几滴灵泉水,要来解那情药,应是不难。
体内燥热须臾便被抚平,可做戏要做全套,他捂着并不潮红的脸,装作不适,向皇上请辞,后者先前是为了试探,并非要要了宁王的命,很是爽快地准了。
马车哒哒地驶出宫门,车内宁王却犹似药性未解一般,抱住卫明沅一番缠绵,口中喃喃,阿沅……
卫明沅不解,只以为他药性未解,他要什么都配合着,更甚者做好了要给他全部的准备。
如此乖顺的小妻子,宁王哪里真舍得就这么要了她?在这样“简陋”的马车上,外头还有个耳听八方的宁一和冰影。
点到即止,卫明沅在他怀里不解地抬头,眼底雾气氤氲,双颊染上